游弋裤子还没提上,在蹆根底下卡着,鲜红刺目的皮带凛子横在那处,风一吹就一缩。
他捧住哥哥的脸,眼底有很多泪光在闪:“哥还生气吗?”
梁宵严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承认,今天是他太冲动。
弟弟连日来的冷淡反常本就让他焦躁不安,就连每天晚上的约会也被取消。
以为弟弟和朋友出去玩玩能心情好点,结果把自己灌个烂醉不说,等他赶到时还穿成那副样子和个男人贴那么近。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该不问清楚就罚。
“下次再有这种东西,拿回来我给你穿,别让别人动你。”
“没让别人动,就是试戴一下,而且我还穿着衣服呢。”
这话说出来游弋自己都心虚,偷偷挺了挺胸膛显得更理直气壮一点。
梁宵严冷哼一声,看着他背心下若隐若现的小丘,看了一会儿,低头把脸埋了进去。
“宝宝。”
闷在胸前的声音沉沉的,温热的呼吸透过背心抓挠他的心。
即便是在小时候都很少被哥哥叫出口的两个字,让游弋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嗯?”
“结婚这么久了,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作为我先生的自觉?”
梁宵严问:“如果我叫个男孩儿过来给我穿皮带——”
话还没说完,游弋冲上去一个小巴掌盖他嘴上!
“你做梦呢!都跟我结婚了还招蜂引蝶的干什么!他还没碰到你我先把你……”
张牙舞爪的咆哮在梁宵严揶揄的目光中渐渐消散。
他就像只电量耗尽的小狗玩具,蔫头耷脑地老实下来。
“对不起。”
他抓着哥哥的衣袖,郑重其事地道歉,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梁宵严的气早就消了,一个月来好不容易看到弟弟有了点活力,他现在只想好好抱抱他。
他坐回驾驶座,把弟弟抱到身上,升起车窗,伸手挑起弟弟的下巴,仔细打量起这几根胸带。
虽然被刚才那一通折腾得歪歪扭扭,但勒在胸前的那两根倒是始终没动。
游弋的脸蹭地蹿红,不自在地问:“……好看吗?”
“挺好看的。”
梁宵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手指挑起又啪一下弹回,“挺sa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