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看就想穿?”
“酒吧有多乱你不知道?”
“醉成那样身边一个人都没带,要不是我过去得及时那男的裤子都脱了。”
他越说越气,怒不可遏,铁钳似的大掌攥住游弋的肩膀朝后一扳,把他面朝下按进椅背,干脆利落地抽出自己的皮带。
游弋回头一看,登时炸开,“不要!”
他疯狂踢腿妄图反抗,抓着椅背想往前爬,“我没做错!你不讲理!”
“我不讲理?我惯你一个月了,还想我怎么讲理?”
梁宵严扣住他的肩膀,屈膝压住他那两条乱动的蹆,大手一拽就把他裤子扒了。
——啪!
凌厉的破风声响彻车内。
对折后的皮带结结实实地甩在他屁股上。
肥圆白胖的肉桃子被拍扁又弹起。
游弋“啊”地痛叫出声,整个上身跟触电似的往上打挺。
他大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力地栽回座椅里。
比疼痛先袭来的是委屈。
心口好酸,仿佛灌进去一大碗醋堵在里面,咽不掉吐不出。
他脑门上滚着一层豆大的汗珠,两道眉毛撇成个八字,狗狗眼可怜地向下垂着,大哭的嘴巴像一根横着的小骨头,头发濡湿在脸侧,手还被绑着。
“我没有乱来……”他在胳膊上蹭了下眼睛,终于把那句话说完,“我觉得好看,想穿给你看,但我不会穿,那个人就帮我穿……”
肩膀一抽一抽地,他眼泪不停流:“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排队,我喝醉了,对不起……”
“……”梁宵严眼眶蓦地发红,半晌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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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晚上,风已经有些凉了。
悍马悄悄降下车窗,露出里面交叠的身体。
梁宵严帮他解开安全带。
游弋还趴在那儿小声抽泣,眼尾和鼻尖都沾满破碎的水滴,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蜷缩在那里。
“别哭了。”
梁宵严把他拥进怀里。
游弋裤子还没提上,在蹆根底下卡着,鲜红刺目的皮带凛子横在那处,风一吹就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