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怎么叫?”谢年大发慈悲,给了点提示。
席倾抿唇,问:“……怎么叫?”
她不老实。
谢年反应很快,立马伸出食指指她,危险警告,“席倾!”
席倾只好说:“汪,汪。”
是模仿幼年狗崽发出的声音,轻轻的,毫无不适的情绪,甚至叫完了,还微微仰起脸,伸出舌尖——
她舔了舔谢年警告的手指。
谢年猛地僵住,属于她的欢乐的小游戏被迫暂停。
“你……”
谢年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指尖传来一阵湿软温热的触感,异常清晰,又转瞬即逝。
喉咙却像被一把火燎烧,发干发紧。
她抬眼,“你干什么……”
席倾已经退了回去,看着她,眼睛清澈,甚至无辜,“你不喜欢吗?”
“我,”谢年还举着那根手指,好像无处安放,“你,你又不是舔狗……我让你舔了吗……”
席倾说:“对不起。”
谢年没说话。
谢年还举着手指。
其实席倾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很快,几乎没留下多少痕迹,谢年却总觉得这几秒内自己的指尖一直湿漉漉的。
她看手指,又看席倾,重复质问:“我让你舔了吗?”
她说:“都湿了……”
她把手指放在席倾脸上蹭,说:“脏死了。”
席倾没有躲闪,又道了次歉,“对不起。”
谢年不说话,还继续用指尖在她脸上胡乱蹭,好像那一下多深刻一样。
好半晌,她才停下,盯着席倾。
“你以后,不准再这样,”她张了张嘴,又停顿,缓着心绪,“我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她说:“我让你舔……你再舔……听没听到?”
席倾点了点头:“听到了。”
谢年又看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