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磨了磨后槽牙,然后抓着席倾的手放到她头上,再把她另一只手也放上,交叠着手腕压制。
谢年还在她身上移了移,坐到席倾胯骨的位置,彻底将人禁锢在身下。
她俯下身,一只手牢牢按住那双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席倾的下巴。
“席倾,“她逼近,“你听不听话?”
席倾抿唇,“嗯。”
谢年冷冷“呵”了声,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脸颊:“我说最后一次,不准对我说嗯。”
席倾只好配合她:“听话。”
“那你给我道歉,”谢年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说你错了。”
“……对不起,”席倾说,“我错了。”
谢年点了点头,继续命令:“你以后不准再跟别人说话时凑那么近,包括那个童欣怿。”
席倾说:“好。”
谢年说:“以后任何事,你都不能瞒着我,必须让我第一个知道。我说的是任何事。”
席倾说:“好。”
谢年说:“还有,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冷暴力热暴力都由我说了算,你不能有意见,听见没有?”
席倾微微偏了下头,但最终还是说,“好。”
谢年在这时停了停。
她又不是小孩子,当然能警觉,此刻的席倾过于顺从了,几乎予取予求,反而让人感到敷衍。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种把她全然攥在手心里、细细揉捏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快乐。
所以,那片刻的疑虑只持续了两秒,便被抛之脑后。
谢年用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及时给予了作为主人该给的夸赞:“好狗狗。”
随后,她勾起唇角:
“好狗狗,乖乖,叫两声。”
席倾愣了愣,有些迟疑了。
谢年挠她下巴,催促:“叫啊。”
席倾说:“主人?”
谢年忍不住蜷手指,面上却不表露,凶巴巴地说:“不对。”
席倾眨了眨眼,表示疑惑不解。
“狗狗怎么叫?”谢年大发慈悲,给了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