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把脉并不能把出她有没有行房事,只能听出她有没有说谎。
可他太乱了,指尖下的心跳交繁错杂,他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我的族人,不需要你来救。”
“那你打算如何救?”
她捧起他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
视线里很黑,她只能看到他脸部浅显的轮廓,但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像章鱼的触角般,黏液闷住口鼻,让她有些喘不上来气。
“像刚刚那样,用你辛辛苦苦做的药丸和别人做交换吗?”
他闷着不吭声,头也往下落。
霁月有些生气,撵着他下巴咬了上去。
这次是真咬,和玩闹做爱时不一样。
神商陆疼得攥紧了被单,却始终没有躲开一下。
电视上什么被强吻咬出血是假的吧,她都这么用力了,怎么感觉只是咬肿了而已。
霁月松开嘴,看不见,所以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唇。
抽气声伴随着着重的呼吸,在她指下丝缕发酵,如同甘醇美酒,乍一品还有些晕晕沉沉的。
“不要丢下我。”
他摸上她的手,试探着握住她,静静等着她的回应。
霁月到底心软了。
她垂头抵上他的额头,鼻尖与之轻蹭,小猫撒娇般软着:“腿疼。”
“怎么了?”
神商陆急忙起身开灯,顾不得光线不适,弯身去看她的腿。
裤腿上一块明显的水渍散发着微弱的咸香味,昨晚才做过,他不可能闻不出来那是什么。
他垂下眸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处,可一张嘴声音却在颤:“脱下来我看看。”
霁月听话地脱去裤子,歪着身子倚在床上,右腿一抬身子就止不住发抖。
“好像又撇到了,你快帮我揉一揉。”
神商陆托住她的小腿,扶着腿根慢慢转了转,又沿着耻骨摸了一圈,得出结论:“骨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