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西市公安刑警大队分队,这边赶紧有人过来了解情况。
这会张发福也气虚喘喘跟上来,对着刑警大队的人说起顺子家情况。
“我昨个是带路的,就山那边下山几道口子,有部队来的士兵从那边守住上山,有个女娃子兵年纪轻不让参与,和那边首长说好带我家安顿两天,回村路过顺子家,她就发现不对劲。我一开始也不信,早上六点去敲门试试……,真的,警察同志,你们可得相信我的话啊,我没说一句假话。村里那女娃子兵还在顺子附近守着,我看着顺子长大的,他一定是被劫匪威胁了,你们得赶紧救救他啊,一家三口,孩子才六七岁啊。”
张发福把事情原原本本还原,怕自己说的不好,又接着说,“警察同志,我说的不好,不全,你们跟我去村里,那女娃子兵厉害,一眼就看到大门口摆的扫帚不对劲,她应该更能跟你们说清楚。”
这会张发福只能一个劲说女娃子兵的厉害,就是从门口路过看一眼,就能发现不对劲,那聪明的和旁人都不一样。
张发福说不好,就拉着警察袖子让人赶紧过去。
刑警大队那边安抚住张发福,赶紧去上边汇报。
可两边信息有些出入。
能确定杀死驻军哨兵的有四名暴徒,身上都有命案,全是亡命之徒。
这会在山里追捕,基本已经确定山里五人踪迹,其中一人就是被绑走司机。
人数对得上。
不过,刑警大队这边,依然派了两个人过去看看,核实情况。
而村里,周晚风在附近守着顺子家,七点多钟不到,顺子家木门开了。
这会村里起得早家里冒炊烟,晚的还是大门紧闭,村里建造不规整,鲜少看到人在村里走动。
周晚风就看到一个顺子家裹着橘子方巾,紧紧跟在一名男子旁边,眼睛死死盯着男人背上孩子。
男的个头不高,约莫一米七出头,穿着厚实大棉衣,头上是老式带护耳的猎户帽,脖子,耳朵,额头,脸,挡的严严实实。
三人从背后看,就是一家三口,女人不时垫脚去看背上昏睡孩子情况。
看了眼,三人出门方向,周晚风偷摸进了顺子家,佯装喊了几声,“顺子?顺子在家吗?”
见无人应答,这才推开堂屋门。
卧室里门开着,里头没有一人。
周晚风皱着眉,打开黄色掉漆衣柜,蹲下看床底,瞳孔骤然一缩,伸手把人拉拽出来,脑袋,脸上全是凝固的血迹,血液里混着一撮撮剪掉碎发。
捏着碎发,周晚风脑子里已经把事情串联起来了,这会从屋里跑出来,径自朝着刚才三人出村方向。
这个时代科技没有人脸识别,捡个身份证就能进厂打工,冒名顶替。
床底的人是真顺子,个头,体型都和出门那人差不多。
剪掉头发,再刮掉胡子,旁边有老婆孩子,没人会怀疑这一家三口。
周晚风往前跑,同时眼神四处留意人,看到一家门敞开,有人站在门口准备放炮,周晚风跑过去,“麻烦去趟顺子家,赶紧把人送医院,或者打120。”
来不及解释,周晚风朝着出村跑。
直到看到前面一家三口,才喘息着跟在后面慢慢晃悠,为防止引人注意,周晚风并不跟紧。
走了很久,直到三人上了大道,站在路口不走,一并站着还有几个人,手里拎着包,一致看向路一头,一看就是在等车。
周晚风双手插着袖筒,帽子下压,加快脚步,在人另一头像个挨冻懒汉似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