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司平时懒散惯了,对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秦灼的话却让他破防了。
他这些日子干什么都兴致缺缺,一心记挂着雪辞。
怎么就不特别了?
不特别会天天一起吃饭?不特别会接受他的表白?
谢乔司轻嗤了声:“什么‘你娘子’‘你娘子’,他没名字?”
秦灼顿了下,立刻改口:“小辞对谁都好,总之,你不要再妄想其他的。”
他压着声音:“况且我现在已经是小辞的正经夫君了。”
他这话一般人都品不住什么意味,可谢乔司偏偏就能听出来什么。
正经夫君的意思就是……那些都做过了?
这傻子真不要脸。
谢乔司眼眸中逐渐汇集冷气。
本来过完节大家都没心思念书,大部分都是互相聊天吹牛,声音密又杂。结果“砰”一声——
后排那两位突然打起来了。
众人惊讶,有些人开始凑热闹,希望他们打得跟狠点,有些人怕把先生引过来,好言相劝。
当然他们也不敢上前去拉架,这两人个子都高,体型也不容小觑。
两人就这么在后排打了半柱香时间,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脸上都挂了彩。
谢乔司这架打完之后逃学了,一下午人都没来。
他逃学已经习以为常,估计是打完架不爽去哪个山头看骑马去了吧。
倒是秦灼是个老实人,平时被大家说两句向来都闷声不吭的。
看来是谢乔司说了雪辞什么话,把老实人惹急了。
大家都知道,秦灼把宋雪辞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可几人平时怎么看都挺和谐的,怎么雪辞一不在,就跟两头野狮子似的争夺起什么了。
果然——三个人在一起太拥挤。
*
雪辞在家待得好好的,就听到进度条往后退的警示声。
他还在想等秦灼今天放学回来看看什么情况,就有人先一步来家里找他。
来到招待客人的厅房,桌子上摆满了昂贵布料、茶品、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