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嘉嘉没有被性侵过。”何雨回答,“所以我就想着,可能真是我看错了。”
“哪家诊所?”
“安康诊所,在华平路那边,我当时坐的287路公交车。”
易恪把诊所名和时间发给了调查组。
做完检查后,两人就一起回了家,何雨本来想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结果没过两天,嘉嘉却突然发病住院,还很严重,保姆连夜带着行李下去
医院陪床(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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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学校找一份寒假工,谁知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睡觉,隐隐约约觉得床边有人。”
庄宁屿猜测:“是爷爷?”
何雨点头:“是,我当时被吓坏了,大声吼他,他却不肯走,一直夸我长得漂亮,说想和我交朋友,还说要给我钱,再后来,他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尖叫着让他滚,但完全无法挣脱,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后来我还被堵住了嘴,本来都绝望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我二婶却回来了一趟,要给嘉嘉取东西,她一把拉开那老变态,让我赶紧跑出去报警,我就跑了。”
“然后呢?”
“我跑出小楼后,想打110,却发现手机丢在了房间里,想到邻居家求助,结果天太黑了,慌乱中又不小心滚下了山,腿也是在那时候摔断的。”
“最后为什么没报警?”
“因为我二婶后来找到了我,她不让我报警。”
“是你二婶杀了爷爷?”
“没有,那老变态是自己死的。”何雨态度坚决,“我二婶只是拉了一把,他就死了,可能是脑溢血,也有可能是心脏病,总之,他是自己死的,没有谁杀他。”
“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就跟着二婶回了房间,看着她取出一个大蛇皮袋,把尸体装进去、拖走。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直浑浑噩噩地坐在床边,直到天亮,才算勉强‘醒’了过来。二婶回来之后,说她把尸体埋进了铁锅坑,让我忘了这件事,赶紧回学校。其实当时我的腿根本没法走路,但我真的太害怕了,就拄着木棍,靠止疼片坐了两天火车。回到学校后没几天,我又接到了二婶的电话,她说嘉嘉没抢救过来,已经走了。”
“那你的二婶呢?”
“被雇主带出了国,我问过她是不是嘉嘉的父母,她敷衍着不肯说,只让我不该问的别问。一年后,她也在国外出了车祸。”
“为什么你会认为拼图和尸体在一起?”
“因为那一晚我看到了,那老变态的尸体被装进蛇皮袋时,脸上就沾着一片拼图。”何雨嗓音干涸,“十年了,我以为这件事不会再被人发现,谁知……其实在刚进规则区时,我还心存侥幸,觉得可能和嘉嘉无关,南屏路的老房子出现后,我依旧自己骗自己,希望就像规则里说的,只要帮嘉嘉过完生日,就能轻轻松松安全离开,直到后来,庄队说拼图少了一张。”
“所以你就去找了周老板?”
“是,我和周老板去年其实见过一次,在一家敬老院的慈善活动上,他是赞助方,我是志愿者,他不记得我,但我却知道他是个好人。”何雨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才继续说,“所以我就私下找了周老板,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求他帮我去找一下拼图。我告诉周老板,如果能找到,那我们所有人就都能安全出去,如果找不到,我也会坦白交代所有事。我只是不想失去工作,不想被重新牵扯回案件里,并不是想拉着大家一起死。”
钟沐拍拍她的肩膀:“先喝点水吧。”
沉默了许久的周欢畅也在此时开口作证:“小何确实是这么和我说的,不过我并没有在铁锅坑里找到拼图,也没看到尸体。”
庄宁
(buduxs)?()屿看向何雨:“这就是全部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