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若看着自己那双被黑色长袍覆盖,掩盖在玉璧般完美裙裾下的双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压抑的冷笑突兀地划破寂静。
“你不是很喜欢本官的脚?”
“呵,等下一次针灸的时候,本官就赐你……”
……
魏王府。
后园一处水榭,临湖而建。
今日。
那位魏王并未穿着戏服。
他只一身月白云纹常服,手持一柄素面折扇,正对着湖光水色,清唱着一出《打渔杀家》中的唱段:
“父女打鱼在河下,家贫哪怕人笑咱。”
“桂英儿掌稳舵父把网撒,怎奈我年衰迈气力不佳……”
唱腔清越,带着几分江湖草莽的苍凉与硬气,与他平日扮演的帝王将相截然不同,却另有一番洒脱韵味。
而这时。
秦钰匆匆穿过曲折的回廊。
他很快来到水榭外,垂手静立,不敢打扰自家那位皇叔唱戏的雅兴。
待魏王一段唱罢,气息稍歇。
这位中山郡王才上前一步,隔着纱帘低声道:
“王叔,刚得信儿,从渔阳公主府传来消息……高瑾,死了。”
魏王抚弄扇骨的手指,稍稍停顿了一下。
“怎么回事?”
秦钰眼神阴霾的继续说下去。
“说是死在他养的外宅里,有一伙强人闯入,杀人越货,抢了不少金银细软,现场一片狼藉。”
魏王缓缓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