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心中千变万化地为袁山和自己思虑。但这是从未动过心计的袁河头一次遇上的生死局,他那老实本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心,哪里来的经验与见识去筹谋,去布局? 这就好比让刚出生的婴儿去抗梁,让刚抽芽的种子去结果,都是违反自然规律的要求。 恐惧牢牢地扒在袁河的心窍上,令其连呼吸都感到压抑。那些关乎性命的思考,除了徒耗心神,再无其他益处。 接送伤员的队伍来到一座两层高的医馆敞开的大门前,里头走出两个穿白大褂的医师,一前一后地抬出担架,默契又熟练地把昏迷无反应的袁山抬入门。 “闲人止步。”在医馆门口站岗的两个彪形大汉交叠着双臂站在本来紧随在袁山身侧、却被阻拦的袁河面前。 “我不是闲人!”袁河踮脚仰脖,目光越过大汉们一前一后交叠在一起的头...
长夜的回应 长夜回风 漠北烟河 长夜归我 我归你 长夜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