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帝的情绪有些不悦,皱着眉头直接就说:“莫要说这些傻话!她不过是个外命妇,别说是朕的口谕了,就是你的吩咐,她也不敢不从。”
说到底,仪妃还是太柔弱善良了些。
若是宁皇后,遇到这样的问题,定然铁血手腕处置了干净。
不过想到这,佑宁帝又将仪妃搂得更紧了些。
他是生杀予夺的天子,他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铁血手腕!
看着佑宁帝的脸色,仪妃在心头笑了笑。
然后她还是惶恐地说道:“可是皇上,武成王为咱们大雍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又和太子殿下十分亲近,王妃若是厌恶臣妾实在不肯。。。。。。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臣妾也只怪自己福薄。”
为难?
佑宁帝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别扭。
他是皇帝,他为什么会为难?
还有,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往后要重用萧景弋,萧景弋怎么就又和太子亲近了?
。。。。。。不,不对,景弋和太子年岁相仿,二人自小就一起长大,好得要穿一条裤子似的。
佑宁帝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怎么能在自己身边放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呢?
。。。。。。若是有朝一日,景弋和太子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他可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目的达到,仪妃不再说话了。
这种疑心的种子只要种在佑宁帝的心里,它自己会生根发芽的。
前几日宣王托人给她送了厚厚一封信,跟她说了好多。
承稷哥哥说他的腿已经好了,关心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又关心她失去亲人心里难过,说是很挂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