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国内的脏器监控以这间医院的资质根本不可能排的到。
所以这些器官根本就是非法拿到的,“难道真的会有人肯做这种违法的事情?”
Eric在一旁叹气,“违法的事情一直有人做,不然干嘛弄了那么对多部法律出台。”
就是因为有人违法,所以才要弄法律出台,不然弄法律是用来干啥的。
苏瑞沉默,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看着这一屋子的器官直犯恶心,这么残忍的事情真的有人做的出来。
“瑞瑞,你要是难受就别看了。”
Eric帮着她记录,用图片和视频将这也一切都记录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用,以备不时之需。
苏瑞点头,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这个房间让她感觉毛骨悚然,总觉得浑身都被阴气环绕。
她轻手轻脚的关上门,顺着长廊往前走,在走廊的尽头她又看到了一扇密码门。
她心底狂跳不已,前世那早就被遗忘的记忆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好像很多事情都想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前世身体虚弱到不行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的时候,她从精神病院被转移过。
她还记得,她曾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躺在病床上,被人推着通过长长的走廊。
然后似乎上了电梯上,有一种失重的感觉。
再然后,在一个很压抑的房间,那个房间似乎是在地下室。
天花板是很刺眼的白炽灯,没有窗户,只有一排排等死的人。
苏瑞的呼吸粗重起来,脑子里好像被一根铁钳子来回捅,越来越难受。
她捂着胸口继续往前走,“Eric,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