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荀雾啊,你完蛋噜。】
【没想到荀雾栽的这么快。】
【都说啦,没有人能看呀呀哭超过二秒,他最迟都会在第二秒上前安慰我的小宝。】
【很好很好,别人正在刺激万分抢身份卡,老婆在这里训荀雾,果然两边就是不一样的画风。】
荀雾的大脑因为鸦透的眼泪轻微卡住。
他不仅碰到过下面的水,现在上面的水也碰到了。
“……不该没调查清楚之前就那么说你。”
鸦透:“然后呢?”
“不该随便亲你。”荀雾视线又扫了微肿的唇瓣一眼,“我也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说话。”
“我错了。”
“不,你不应该和季宴争风吃醋。”鸦透强调。
荀雾立刻皱眉:“为什么?”随即在鸦透的注视下低下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有点不情不愿。
但鸦透不在意,他把荀雾推开:“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但你说得对,你以后不许随便亲我。”
跟狗一样,没有任何章法,不仅肿了还破皮了,就像之后吃不到肉一样只想够到最深处。
荀雾迟疑地点点头,摸着唇。
那里有极强的鸢尾香,足够让他开心好久了。
在鸦透眼里,荀雾一个人在那儿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看着从手中向外蔓延的七根线,有两根已经断了,还有一根就在附近。
他抿着唇,大概猜到了是谁,不想在这里多待: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