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拿出粗糙的麻绳,捆得易潇那细腻的皮肤上留了擦伤,她哭了。 可她的眼泪不过是他的兴奋剂罢了。 她越求饶,他越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他做过唯一算得上温柔的事,恐怕就是在事后,他会认认真真地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但这么做,或许更像是他在细数自己的战利品罢了。 直到今天,看到易潇手中的绳子,他才第一次想起这个问题。 ——易潇,她说她愿意做他的奴隶,是她真的享受其中,还是……她只是不敢让他失望? 就在希佑陷进回忆的沼泽中时,他的手腕已经被易潇熟练地捆住了。 她勾起他的下巴一笑,拉过他的领带,带着他进了家门,把他推倒在了一张餐椅上。 “易潇……” 希佑想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