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一瞪眼睛,这只老狼发出尖细的叫声来。
武谷良大叫道:“这边还有一只,我草,这是个啥,长这么丑?”
果然,路的另一边,那只更纤细些,怀着孕的母狼出来了。
这只狼的嘴巴子几乎全部消失,只剩下后槽牙和扭曲丑陋的脸。
小张嘴上,还叼着一只花滴溜的公野鸡。
这只母狼怯生生地走到了唐河的跟前,把公野鸡放下,然后身子一伏,和白脸老狼一样,翻着怀孕的肚皮躺到了唐河的身前。
一公一母,两口子全都赖上唐河了。
唐河当时就我草了,敢情我不杀你,还是我的错了?那我就。。。。。。
唐河的枪口指向那只残嘴残脸的母狼。
母狼很丑恶,但是它挺着肚子努力地讨好的模样,让人真的下不去手啊。
武谷良看着唐河枪指母狼要开枪的样子,刚要上前说话,就被杜立秋拽了回去,又狠狠地瞪了一眼。
武谷良瞬间就明白了。
要不怎么说杜立秋招人稀罕呢。
人家是真的帮亲不帮理啊,认定你了,咱就是铁兄弟,你杀人,我帮你埋尸,你想强来,我帮你按着腿。
就算你捅我一刀,那肯定是我哪办错了,而不是你错了。
谁不想拥有这样的兄弟。
武谷良也不吭声了,不管唐河干啥,他都支持,谁让自己也管唐河叫哥呢。
唐河看着讨好的白脸老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如果只是一只会装人的,成了精的白脸老狼,打死就打死了,说破了天去,那也是为民除害。
但是吧,这只白脸老狼领着个残废怀孕的老婆,为了活命偷肉吃,却从来没伤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