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像是看见了具象的画面,挽然飘飘然的走向远方,孑然一身,归去不知哪里的蓬莱或是乌托邦,总之远方才是他的故乡,而不是这座威严的、沾满血污的皇城。 “无论何处,皆是故乡。”她轻轻道。 周景安执起她的手,“我已吩咐了人一路默默照看,他一定能回来喝我们孩子的满月酒。” 姜翎抬眸笑了,望着他,“嗯,他应了我的,也不知会给咱们的孩子带回来什么礼物。” 周景安牵着她慢慢的走向马车。 “或是让他教孩子跳舞也行?他那一身舞技可别浪费了。” “嗯。”周景安笑着应道,“都好,若孩子喜欢,便拜他为师就是。” 姜翎嘴角上扬,“你倒是开明的很呐。” 她想起来挽然说何最没有收下他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