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着自幼浸泡在富贵人家的气度和礼仪,却没有掩饰对我的轻忽和傲慢,这些年在颜汐身边,见了数不清的上层人士之间的推杯换盏,也见多了这样的眼神,我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程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程枥昶似乎是下意识的,手指敲触了两下玻璃杯,语气不明的说了句,“你不知道么。” 我看着他的动作,这是颜汐的习惯动作,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我垂下眼帘,像是在仔细听着对方讲话,实则心不在焉。 说真的,我已经三十岁了,和颜汐在一起七年,我也见惯了这种场面,程枥昶不是第一个‘邀请’我出来的,诸如楚白函之流约我出来,苦口婆心的劝告我离开颜汐,这并没有什么新奇的。 “你能离开颜汐吧。” 果然…… 程枥昶开门见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