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耐心地把它们一一吻了出来,尝过,咽下。 地上的树影怎么摆,她的腰也怎么摆。 陈顺撑坐着,喉结升降,一条胳膊揽住像是被风吹狂的腰肢,眼睛为她凿出火光。现在要是有一息光亮,骑乘他的女人一定能看清目光里带了多少荤腥。 雨夜的狂烈激情是沉默的。 满屋只有床在呻吟。 外界急风大雨,雷声轰轰烈烈,自然条件允许床彻底放开自己,一串呻吟接着一串呻吟,咯吱咯吱,能把人叫到脸红心颤。 陈顺此刻心是软的,肉棒却铁硬。 女体最丰美的地方容纳它,柔媚的艳情全在这里,有攻击性,绞得他满脑子爱欲翻涌,严正面孔喝高了似的,除了火热还是火热。 吻她也吻急了。 从唇角到颈子,锁骨到奶尖,一路横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