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蛮音反而因为身体之间的摩擦,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出腻粉的红,连指骨都是化不开的深色,使得身体更加难耐。 薛止笑容愈深。 他抽回裙底的手,就用那只手抹去下颌被刮出的细小血珠,而后轻含住指尖,将那几滴血连带蜜液舔了去。 “娘娘可口。” 薛止按住江蛮音被折磨到不知所措胡乱攀附的手,浅箍住腕子,稍微摸了摸她颈窝,安抚了会儿。 他脚步却未显匆促,悠悠哼着一曲玉阑干,浑像在散步,这才推开了房门。 入目是一宴珍馐贵局,酒水尚满,前头的小型戏台还堆着戏袍乌冠,还有胡乱扔在地上,用来打赏戏子的鹤顶、玳瑁、龙脑等金银物什。 薛止边用脚将这些踢开,边惋惜叹道:“原还想和娘娘吃酒看戏……看样子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