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睛,变得不清醒。 身上的人立刻咬她一口,让她醒。于是无休止的交合之后,是她哑着嗓子哭喊,推拒,最后被拎起脚腕,再次贯穿身体。 从南山口回来,豫靖侯立刻开启内室,将她关在里面行男女事,经过几个彻夜。 青春少年的幻想,是在紫帐里、玉床上,亲吻他最美丽最脆弱的少女,没想两人间的初次却在黄土里,像仇人扭打进草——文鸢失常,动了手,他也失常,觉得性格当中久抑的东西在喷薄,如今没人能阻止他了——当下,豫靖侯占有文鸢的一切,甚至不许她感受日夜,不但封上内室门,还设重帐,掩盖织物。于是文鸢能感受的只剩下豫靖侯,他起身,就是白天,他置身进来,又到晚上;两人缠绵至于无知觉,则是启明;子夜时她通常在哭,在受精,在他身下或身上挣扎。 他不餍足,从床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