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从窗户底下摸出钥匙打开灶房的门。
她扶着墙壁站起身,一步步挪进浴室。
“你,没事吧?”
“两天没吃饭,捆了这么久,确定能?到时候又摔了,谁心疼?”
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可林安宁知道,这两天他肯定不好过。
平时这时候,妈跟大哥应该都已经回来了。
“霍同志说你两天没吃东西,让我给你的。”
吉普车到了红旗沟,天也已经晚了。
霍深把她抱出来,让她放心。
走了几步,像是才看到吴耕深,眉头一挑。
霍深睁开双眼,目光落在林安宁手上,愉悦的勾唇。
等从审讯室出来,就见霍深闭着眼睛,抄着双手靠在门边,眼下的青黑和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都昭示着,他已经累极了。
所里的同志们都知道他,也都怵他。
算了,丢死人算了。
在摸到那小小的一团布料时,脸罕见的红了。
“走。”
“你,你给我进屋拿一下……”
热水淋在身上,冲散了满身疲惫。
“你没事儿,他也没事儿了……”
“你这意思,有名有份就行?”
霍深被撩得浑身发热,几乎现在就想把人拉去打结婚证。
夜风吹过,林安宁身上有些发冷。
里头伸出一条莹白如玉的手臂,飞快抢过衣服。
回去路上,林安宁好奇问了嘴,他怎么找到她的经过。
这次的事儿牵扯不小,按照规矩,林安宁也得去派出所接受一下调查。
民警看了一眼,轻声道。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感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