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我下来,我又没受伤,能自己走。”
霍深一愣,嗯了一声,正要走。
霍深按照林安宁说的地儿,找到衣服,平时天塌下来都不会变一下脸的人。
林安宁喝着麦乳精,老实的回答着民警的问题。
奇怪的是,家里黑灯熄火的,没人。
她忘了拿衣服进来……
水热了,霍深倒进桶里拎进后头浴室。
手往边上一摸,却愣住了。
浑身血气直往一个地方涌,他咬了咬牙,暗骂一声。
林安宁撑着手看着他,莫名觉得两人现在这相处模式,好像老夫老妻。
“没出息的样儿,不就是一点布头?”
没多会儿,就听霍深在外头轻轻敲了敲门。
“我,我没事。”
“老吴,你也要我抱?”
水声停了好久,人还没出来,别不是晕过去了?
林安宁松了一口气,一抬眼,对上吴耕深意味深长的目光,登时回过神来。
“说起来,就是你聪明,加上我运气好。”
重新走到林安宁身边,蹲下身看着她。
霍深把她放在边上坐好,接着开始生火烧水。
又听林安宁叫住他:“别忘了拿,那个小衣服……”
这一次,林安宁没有再退缩,直直迎上他炙热的眼神,微微仰头,凑到他耳边。
“别,我自己能行!”
霍深一怔,挑眉轻笑,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晦暗不明。
“我哪儿有那面儿……”
林安宁点点头,主送上前握住他的手。
“从招待所出来没多久,就碰上一伙孩子说要去捡山楂,当时就觉得古怪跟过去看了看。”
林安宁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从窗户底下摸出钥匙打开灶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