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和从前一样闪避。
而是缓缓低头,将脸和他相帖。
轻轻蹭了下。
这个周末,他们在酒店看了很久的动画。
国产的看完了,就看欧美日的。
晏听礼对于动画片的要求很低。
低到时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得下《小猪佩奇》的。
选
择语种的时候,时岁指尖顿了下,还是选择了英文原版。
惹得晏听礼看过来一眼。
他的眼神,时岁不用翻译都知道是嘲笑。
是的。
时岁的英语不是很好。
别的艺术生是发愁理科,她是发愁英语。偏偏高考那年运气爆棚,碰上十年最简单英语卷,还撞大运考了一百三十多。
大一又靠着高中的底子低空混过四级,之后考了两次六级。
第一次三百多分。
第二次还是靠着晏听礼给她补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过线。
考完后,时岁就扔掉所有考级资料,在寝室放话从此和外语一刀两断,惹得室友捧腹大笑。
伴随着动画片的音乐声起。
时岁脸色有微弱的白。
那种对前路的迷茫和害怕又将她席卷。
真的一个人去加州。
她连英语都不好。
该怎么生活。
“我想学英语。”
时岁去拉晏听礼的衣袖。
她听见晏听礼问她:“为什么突然想学,你不是不喜欢。”
时岁将头埋在他胸膛:“我想进外企。”
她现在撒谎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她想。
熟练到连晏听礼都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