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秋看着富煤都说:“你想知道吗?其实这件事在整个省啊委省政府大楼都是十分保密的。”
富煤都说:“老同学,你总不能跟我也保密吧?”
王金秋噗嗤一笑说:“我跟你这不是保不保密的问题,我现在想听听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是不是结了婚,婚姻情况怎么样,工作情况又怎么样。
当然,我可不是把我自己当做你领导的意思。”
富煤都一阵感慨,伸手在王金秋的小嫩手上捏了一下,说:“真是一言难尽呐,跟你相比,我弄得灰头土脸。不瞒你说,前不久老婆出轨,我们离婚了。
吴秋凡倒台,我现在成了闲人,但好在我还能够留在县委办公室,也算是郝书纪身边的一个闲人,但她并没有把我弄走的意思,暂时还能够混下去。但我真想抱住她这个大啊腿。”
“郝欣怡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你知道她嫁给谁了吗?或者说,你知道她的老公是什么人吗?”
富煤都的心抽了一下,但他显然觉得自己真是有病,人家一个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怎么会不结婚,怎么会没有自己的老公?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敏感?
他马上调整了心态,平和地说:“她嫁给什么人,我还真不知道,看来应该不是个一般的男人。”
王金秋说:“这你说的倒是对,她的老公是省啊委书纪黄显尧的儿子黄凯天,你知道黄凯天活着的时候是干什么的吗?”
富煤都的心又是一紧,他马上问:“他活着的时候,难道他现在人不在了?”
王金秋说:“黄凯天曾经是省黄金总公司的副总经理,能干到这个职务,你就知道应该是什么样的底气和基础了吧,那时黄凯天也才刚刚三十五岁。”
富煤都马上说:“你等等,你是说这个黄凯天,也就是郝欣怡的老公人已经不在了?好家伙,这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王金秋说:“郝欣怡是一个有才华有品德的大美女,不然人家黄新显尧也不会把她发展成自己的儿媳妇,那个时候郝欣怡又是团省啊委的副书纪。
也许这就是看上去越好的婚姻,结局就是越悲惨吧。他们两个结婚之后,到马耳他海滨去度蜜月,黄凯天是一个喜欢冲浪的人,人很勇敢,无所畏惧,是那种干什么都干得好的男人,结果冲浪时他就再也没有露出海面,
郝欣怡在沙滩上足足等了他七天。现在可能她倒是缓过劲来了,但这个消息在省啊委大院始终是被封啊锁着。而现在郝怡也并没有从悲伤里走出来,这次她从省啊委大院到基层工作,也算是她离开了一个伤心之地,想要改变一下自己的生存环境。”
王金秋说了这样一番话,让富煤都深深地震惊了。
他早就知道郝欣怡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可她居然是省啊委书纪黄显尧的儿媳妇。
自己的老公死了,她没有离开黄家,这显然说明郝欣怡这个女子还是个讲感情、讲义气的人。
如果从黄家出来,重新找男人满足自己的御望,那就说明这个人也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但结果显然不是这样。
王金秋说:“你要知道你现在有这么一个资源,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富煤都连连点头。其实他不仅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从郝欣怡第一天来到绥阳县,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但他做的有些残酷,甚至是有些失去了道德标准。因为第一天,他就把这个新来的漂亮的女县委书纪拿下了。
也许这就是人生的逆转,而逆转都是通过一些莫名其妙的意外促成的。
他突然有些佩服自己的聪明。
在吴秋凡被带走的那一天开始,一条过去的路子封闭了,而新的一条路向他敞开。
过去依靠的是倒了霉的县委书纪,而现在身边是一个崭露头角、有着无限希望的美女县委书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