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煤都伸手抓过姚洁的胳膊说:“你再等一下,我再问你,你真的想离开绥阳县?我在郝书纪那里已经给你说了话,郝书纪会把你当做他身边的人。”
姚洁停住了脚步。
她又把门关上,缓缓说道:“煤都,我们两个女人在一起还是感到别扭。那天你把我邀请到郝书纪的身边,我们坐在一起。就我,我总感觉到自己在人家面前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其实也正是这样,我跟吴秋凡在一起干了什么,郝书纪已经知道了。我不仅仅在她面前脸上无光,而且,而且当女人也当得这么失败,当领导干部也更是灰头土脸的。你还让我在郝书纪的面前怎么挺直腰杆?”
姚洁说到这里,还真的挤出了两滴泪水。
这也让富煤都感到一阵伤感。
吴秋凡这么一倒台,他身边的这些猢狲不仅仅是散的问题,而且都一个一个灰溜溜的。
能不能生存下来也变得十分艰难,姚洁能够不出事也就算是不错了,也许吴秋凡并没有把这些人给咬出来。
这回,富煤都才真正下了决心。
他说:“好吧,我一会正式要见一个省政府办公厅的朋友,我就把这件事情跟他说说,能帮你也帮你一把。”
始终在控制自己的姚洁,一下子把自己扑进了富煤都的怀里。
也许这两个人都像是失去主子的野狗,华长利能够攀上一个女县委书纪,而作为一个女人却很难做到这一点。
姚洁忽然扬起面庞,紧紧地搂住富煤都说:“煤都,我真的感激你,我,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说我是不是很丢人,可是我跟你在一起真的感觉不一样。”
姚洁把富煤都的手放在她的詾前。
富大铜也仅仅是在那处上面揉了一揉,说:“你先走吧,一会我同学该给我打电话,我就跟他谈你的事。如果我这个同学真的答应给你办了,我们有话再说。”
姚洁拼命地点着头说:“煤都,那就拜托了,我就走了,我去开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会议。”
其实在官场争斗中,文旅局这样的地方,那都是提不起来的位置。如果我真能到海林县担任常务副书纪,你不觉得这是这是我真正进入到一个县官场最实权的地位吗?
好了,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这次跟你在一起,我的心里还是挺伤感。”
富煤都说:“等到你调走担任海林县的县委常务副书纪,你就不会伤感了。”
富煤都控制着自己要在姚洁身上干点什么的念头,目送姚洁离开自己的房间。
这时,王金球的电话打了过来,她说:“我下午有时间,我们到江边沙滩怎么样?”
富煤都当然高兴,能跟这位美女同学在一起,这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愉悦,而且他还有所求。
他准备要把姚洁委托的这件事情,再委托给王金秋来办,这不仅仅是留下的这十几万块钱的问题,更主要的是,当初都是围绕着吴秋凡一个人转悠的人,他不想让自己当初的同伙像一条丧家犬。
他马上答应说:“金秋,真是太好了,当初我们读书的时候也偶尔到江滨去玩耍,这已经多年没去了,我还真想念那片金色的沙滩和碧蓝的江水,我们怎么见面?”
王金球说:“你当然来接我呀,我在省政府办公大楼前等着你,10分钟。”
富煤都挂了电话,马上把姚洁留下的十几万块钱放在包里,又把包放在柜子里,走出了酒店,来到了省政府办公大楼前面。
果然看到王金秋那亭亭玉立的身材在路边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