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诡异的莫过于此,合体期的反应力居然让他在碰到的一瞬间,才堪堪回过神来,一把攥住华灯的手让她停下。
华灯睁开眼,刚想问他又怎么了,忽然天旋地转,脑后一痛,竟是直接被他压了下去,牢牢固定在床笫之上。
“你……”
“不介意?”
沈昼逼近她问,“不介意什么?”
华灯两只手都被他束缚在头顶,不安地动了动,完全挣脱不开。
沈昼却还游刃有余,腾出一只手,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这里不介意?”
华灯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他的手继续下移,挑起那惹人烦心的玛瑙链,手背的肌肤从她脖颈流连而过。
“那这里呢?”
他捻着玛瑙珠问,指尖若有似无挠了下颈侧的发丝,痒意袭来,华灯控制不住地战栗。
他微微一笑,眼里带了怜悯:“你确定,自己真的不会介意?”
华灯吐出一口气,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色。
好吧,她果然……还是有点介意的。
她不情愿地说:“我知道了,你快起开。”
顺便踹了他一脚。
沈昼勾起唇角,反将她的两条腿一并压住,好整以暇地说:“不要,是你自己说的。”
华灯呼吸一颤,强忍着喘息:“我又没说让你这样。”
沈昼反问:“那我说的话你听了吗?”
华灯发挥绝技,无辜地问:“你说什么了?”
沈昼意味不明地扫了她一眼,上身缓缓压下,气息纠缠不清。
他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应该让我离开,然后过你自己的生活。那些想害你的人我会为你解决,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为什么不听话,华灯。”
华灯猝然别过脸,回避因他接近而带来的热意,嘴上不依不饶:“我就不!”
哪有老板听员工话的道理。
越想越觉得她没错,干脆又踹了沈昼一脚:“就不就不就不!”
沈昼稳如泰山,掐着她的腰不准她再动,华灯顿时身子一麻,完全软了下去。
她嘴硬道:“……想说什么以后再说,你先起开。”
沈昼慢条斯理地加重力度:“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