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宗看他的神情,就猜到奚拾要去找同事麻烦了。
他笑笑,不阻拦,知道奚拾吃不了亏,何况他还在这儿,出什么事可以帮奚拾。
果然,奚拾问了客房部前台,去到后面的值班室,见到周若现,上前,抓着周若现的衬衫领子就把人拽到自己面前,冷眸冷脸地警告道:“撬人撬到我面前来了,你心思挺野啊。”
周若现这会儿哪里有刚刚在外面的清白无辜的样子,领子被拽住,他便抓奚拾的手,抠,神情也显露着不服气的傲慢:“你有病吧?我干什么了?”
奚拾不惯着他,抬手扇过去一巴掌……
不久后,奚拾神情无恙地从值班室出来,衬衫都没有一点褶皱。
见大堂休息区那里的沈叙宗转头看着自己,奚拾挑了下眉峰,表示自己没有任何事。
接着,奚拾去忙自己的了,等七点下班。
值班室,没打过奚拾的周若现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蹬着腿哭,脸还肿了一边。
不久,七点到,奚拾下班,和沈叙宗一起走向停车场。
“和你同事吵架了?”
沈叙宗自然关心了句,主要他怕奚拾吃亏。
奚拾自然否认:“没有。”
直接上手了。
说着,两人来到车前,站定,面对面,奚拾伸手,拢了拢沈叙宗的外套前襟,语气有些凉凉的,平静地说:“长这么帅,条件又好,要不是研究所环境相对封闭,想必平时勾搭你的人,不会少吧?”
沈叙宗品了品奚拾这口气,心里默默好笑,手则再次举了起来,做投降状,诚心表态:“天地良心,我只有你。”
“我这个人那么无聊枯燥,以前心思全在科研上,当然不可能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奚拾轻轻抓住前襟,用了些力,把人拽向自己,又抬头,和沈叙宗吻了吻唇。
沈叙宗回吻了下,无声地抿唇笑了。
上车,奚拾聊起周若现,吐槽:“早年我刚升经理,撬了我好几个客户。”
“他还睡客人,哪个有钱勾搭哪个。”
“现在的男朋友也是这么来的。”
“我刚刚看到他站在你旁边,那副样子,差点就要火冒三丈。”
沈叙宗问了个关键:“他给你找过很多麻烦吗?”
“还好。”
奚拾:“他别撬我客人和男朋友,我还能勉强忍一忍。”
“平常他上他的班,我上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偶尔他给我找些不痛快,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