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姣好、神采飞扬的脸怎么会留疤呢。
“别处还有伤吗?”
他边拧药水的盖子边问。
舒苑从他的话中感觉到紧绷、紧张,笑着说:“没有,我挺好的。”
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一遍,陈载边整理药箱边说:“别受伤。”
舒苑的声音依旧带笑:“知道,我绝对不会给救援人员拖后腿,晚上见。”
“好。”
——
傍晚,舒苑一行人赶回招待所,她意外地发现陈载就站在门口,“在等我吗?”
她问。
陈载矜持点头:“嗯。”
“晚上没事儿了吧。”
舒苑问。
“暂时没事儿。”
陈载说。
要是乌沙江不会垮坝,他们应该不会有工作任务。
舒苑跟同事介绍过陈载,就跟同事分开,跟他一块儿往食堂走,先去吃饭再说。
晚饭很简单,杂面馒头跟萝卜咸菜,听说自来水要限时供应,晚上还会停电,所有埋头吃饭的人跟打仗似得,加快吃饭速度。
平时矜持隽雅的陈医生吃饭速度快得惊人,等舒苑吃完饭,他已经把两人的铁皮水壶都罐满了热水。
匆匆吃完饭又赶紧回房间,舒苑住三楼,陈载住的是一楼,发现他一直跟着,舒苑笑道:“不用送我,我找的到房间。”
陈载却没把水壶跟行李袋递给她,而是问:“我那个房间就我一个人,你去我房间住吧。”
他特意给她留了个床位。
舒苑心说住宿有着落了,她是带上行李走的,也不知道她的床位有没有安排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