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的手掌贴合弧度,手指揉抓,软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去。吻落在她脖颈上,惩罚她似的轻轻吻重重握。
于念轻哼,伸手主动捧起褚休的脸,垂眸低头亲她嘴角,软软的喊,“秀秀。”
她知道错了。
她就只会喊秀秀,生气了喊,高兴了喊,讨好求欢了也喊。
褚休抬眸看于念,于念脸颊粉红,盛开的荷花般,眼睫被水打湿,眼神朦胧,唇瓣微张呼吸炙热,想朵渴求雨露的干枯花瓣,无意识呢喃,“秀秀。”
褚休伸手把她搂到怀里用力吻。
她忽然觉得念念这辈子会喊这两个字也行,只要她喊秀秀,自己什么都愿意给她。
比如现在,她要吃几根就喂几根。
西边净室的门被于念从里面拴上,屋里听着静悄悄的,似乎连洗澡撩拨水面产生的动静都没有。
黄昏太阳西落,天边只剩橘红一片。
外头天色变得灰蒙蒙,像是被人用麻袋从四角往中间兜起,光亮慢慢消失,星子似麻袋上的小孔,在上头亮亮的闪。
天一黑,屋里光线更暗,尤其是净室中没点油灯。
黑暗里,于念被褚休抱起来坐在木桶边上,后背贴靠着墙。
桶沿不算宽,也就两手手指并齐那么厚,屁股要是结实的坐上去必然硌人。
可于念的重心一半在身后的墙上,一半搭在褚休的肩上,她只双手握着桶边借力就行。
褚休跪在桶里,抬眸看,“念念,喊我。”
于念咬着唇,羞的不想吭声。
她跟只煮熟的虾似的,全身通红冒着热气。
于念侧脸不看褚休,可余光边就是身旁的窗,外头的光线提醒了她在净室里待了多久,热水更是加了又加,现在羞到不敢多看,恨不得闭上眼睛。
褚休忽然开始聊起别的,“念念你注意到了吗,咱们西院墙根有棵葡萄树,用几根木棍支撑,还没长叶呢。”
于念分神,缓缓点头。
褚休拇指指腹分开眼前草丛,“可我看念念这颗葡萄,已经熟了。”
水光明显,诱人品尝。
于念脚趾头抓褚休的背,垂眸瞪她。
不愿意喊出口的两个字,在褚休用舌灵活吃葡萄的时候,终究还是难耐的喊出声。
她越喊“秀秀”,褚休越是想弄哭她。
贡院送别那天,褚休怕于念哭了自己没办法哄,半句肉麻煽情的话都没说。今日她却握着于念的腿,让她脚踩在自己肩上,恨不得欺负的于念开口求饶。
木桶里的水彻底没了热乎气,两人也擦干身子从桶里出来穿衣服。
还好是三月天,换成腊月那次,两人才不敢这么折腾。
刚才都那样了,现在穿衣服的时候,于念还要扭身背对着褚休穿。
低头瞧见白上的红痕,于念恼着转身踩了褚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