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白日宣淫啊,有辱褚休读书人的斯文。
于念还在想斯文不斯文的,褚休手指已经灵活的勾开于念衣裙的带子。
这个最该斯文的读书人正在做着不斯文的本能事。
三月份的天跟腊月不同,春暖花开的季节,外衣里面不需要再穿厚袄,直接就是贴身的里衣。
两个带子被褚休前后扯开,于念还没反应过来,湿漉漉的吻带着潮湿温热的水汽,就这么沿着她的腰腹往上。
于念今天穿的依旧是浅青色的肚兜,像个漂亮的海碗,装着两大块滑嫩豆腐。
褚休那天急着进贡院没心思也没时间吃上的东西,今天总算能叼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滋味。
于念站不稳,双手撑在浴桶上,几乎是弯腰的姿态,将那喂到褚休嘴里。
两人分开十天,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褚休急切,于念也想。
衣服如葱皮剥落扔在桶边,露出雪白。
桶外站着的于念早已被褚休扯进桶里,坐在她腿上,手指搭在她肩头,轻阖眼皮朝下看。
褚休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盘起被木簪固定,眉眼认真专注的埋首在她怀中,像是许久没见过似的,吃完又吐出来,仰头看她,“念念,最近是不是又长大了?”
于念脸皮烫的不行,伸手捂褚休的嘴。
褚休笑,索性单手握着于念的手臂,顺着她腕子往上,一路吻到脖子嘴角。
桶里撒了花瓣,粉粉红红的颜色,泡了热水后厚重的花瓣变得有些透明轻薄,这会儿因为水面荡动,贴在了于念胸口处。
本来就漂亮饱满的地方,沾上了花瓣更是好看的不像话。
清纯的荷花变得妖冶妩媚,但自身气质干净,又不显得媚俗。
褚休双手托握,饿了好些天的小狗一样,大口咬那香软的馒头。
于念呼吸颤颤,实在难耐,双手环抱住褚休的肩膀,脸埋在她脖领里,小声又讨好的喊,“秀秀。”
褚休心都痒了,但她还记得进门时的事情。
于念这么往前一趴,柔软压迫在两人怀里摸不到,褚休的手顺着于念单薄的背往下,放到别处。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弹软颤悠,是她没想到的手感。
褚休眼眸微亮,忍不住握住,哼哼着,“张叔将浴桶放一块儿你都不阻止,纯看热闹,你说说我跟小景能一起泡澡吗。”
于念眼睫沾染水汽,湿漉漉的轻颤,手指抠着褚休肩膀,心虚的道:
按理说,也不是不能,毕竟都是女子。
而且于念心里清楚小景跟褚休肯定会拒绝,所以就没费劲比划,单纯等着看个热闹。
她虽不是点火的人,但离火堆很近,导致现在引火上身,惹的褚休收拾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打她屁股。
于念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在于家的时候,李氏打她才不会往这种肉多的地方打,都是随手拿了扫帚朝她后背跟手臂上抽。
于念低头,牙齿轻咬褚休的肩头。她丝毫不觉得褚休打的疼,但就是莫名羞耻。
天还亮着,她被秀秀拖到浴桶里,打了屁股。
秀秀的手掌贴合弧度,手指揉抓,软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去。吻落在她脖颈上,惩罚她似的轻轻吻重重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