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微欲拒还迎推开他,拉了拉领子端正坐好,“注意点,司机在。”
男人的眼镜被蹭得歪歪斜斜,他伸手扶好。
白幼微来了兴趣,从车里拿了一个黑口罩给他戴上。
白幼微看着男人的脸,不自觉的心神荡漾。
他戴着眼镜和黑色口罩时候又是另一种极致的性感。
白幼微有两次叫他戴着做,微黄小夜灯,口罩遮了他一半的脸,眼镜卡在他鼻梁。
这一幕就像染着剧毒,她越看越上瘾,越看越堕落。
沈听肆咬她耳廓,“别人是脸不好看才需要戴口罩,我需要吗?”
不过为了满足女人的恶趣味,他也依着她,任由她闹。
她和他十指紧扣,靠在他肩头。
到了家沈听肆酒意散了些,白幼微甩了高跟鞋就被沈听肆抵在墙上。
她今天温柔妩媚,他在车上就动情了,他将女人的手摁在墙上开始吻她。
又凶又蛮,几乎要将她吞噬。
白幼微面孔涨红,整个身子被他操控着。
她记得楚越和她讲过一个段子。
一对年轻的夫妻刚结婚,头两个月除了生理期每天都是好几次。
她当时想,这男人不会精尽而亡吗?
现在看看面前的男人,她相信了。
别说两个月,三个月他都行。
沈听肆发狂的吻她。
她的包掉在地上,镶钻的玻璃水瓶滚在过道,沈听肆脚踩到水瓶,险些滑倒。
沈听肆停了下来,一手按开过道灯。
白幼微抱着他的腰仰头问他,“怎么停了?”
他一身黑色站在灯下,暖黄的灯光包裹着他,下颌线埋在阴影里,有些清冷。
他看着那闪到发光的水瓶两秒,将她逼到沙发上,审视她,“又和他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