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喉结滚动,平复了气色看着白幼微,声音暗哑,“抱歉,险些将你推倒。”
白幼微尴尬得脸更红了,连忙摆手,“没事,你快些回去休息,以后别喝这么多。”
沈清棠坐上车,看着车外的人,额头微微冒汗,脸颊绯红,给她递了一瓶水。
“给,喝吧。”
“谢谢。”白幼微接过水,米色镶钻玻璃瓶装的水。
看上去很高档,她没喝过。
她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人行道上,打开皇冠水盖,猛灌水。
心跳终于慢慢恢复下来。
眼前的欧陆还没开走。
沈清棠看着她笑,“不检查就喝?我放药了。”
白幼微,“。。。”
沈清棠笑了笑,“下次喝别人的东西,先检查。”
说完,蓝色欧陆启动。
沈清棠注视着后视镜里的人,旗袍曼妙的身姿在风中摇曳。
头发是乌黑的,发尾微卷,光滑顺亮。
像绸缎,肌肤也很白,整体看上去复古又清丽。
人站在路边变得越来越小,最终消失。
沈清棠举起手腕,看着自己腕骨处的一道抓痕。
刚才他拉白幼微的时候不小心被她指甲划伤了,出了一点血色,“真是个小辣椒,不动声色的辣伤人。”
他从车里拿出碘伏棉签轻轻擦拭伤口,嘴角带着微不可察的笑。
欧陆刚走,沈听肆的车就停在白幼微脚边。
她迎着车窗看见沈听肆坐在里面。
男人戴着银丝边框眼镜,缎面真丝黑衬衫,手指捻着佛珠,一副冷情冷欲模样。
白幼微觉得他介于野性的成熟和理性的斯文之间。
关灯野性,开灯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