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圆润,从指尖到手腕无一不精致。
沈觉夏难耐地敲敲椅背,马尔斯突然说道:“伊万诺夫将军打猎是不是快回来了?”
“嗯。”沈觉夏拖长鼻音。
“这次想必伊万诺夫将军又是头筹。”
沈觉夏手杖放在高背椅子旁,突然她拿起敲了两下地面,女仆打开门,她低声吩咐道:“客人的茶凉了。”
马尔斯脸色变了变,他在时尼娜可从没这么体贴过。
沈汀寒的茶很快被撤掉又换了一杯热的,她低声致谢,女仆笑笑退下。
沈觉夏还在盯着沈汀寒再看,沈汀寒洗好了牌,动作自然地端起旁边的茶杯。
她左手端住托盘,右手食指和中指捏住杯柄,其余的手指自然托住杯子抵在唇间。
沈色的骨瓷和她的手指相得益彰。
那种温润细腻的沈越发突出沈汀寒沈皙纤长的手指,抵住杯壁的手近似透寒,一点一点挠在沈觉夏的心上。
她舌尖不自觉地抵住上颚,这套茶具果然很适合她。
马尔斯在旁边说着些什么,沈觉夏只顾盯着沈汀寒看,直到看到沈汀寒眉间微微簇起,才发出一声疑惑,“嗯?”
马尔斯:“那就这样说定了。”
“什么?”沈觉夏眨眨眼睛,是她错过了什么?
“你不是同夏赌牌了?”马尔斯嘴边露出一抹残酷地微笑,“我用我那块封地赌,尼娜,你的小朋友用什么赌呢?”
沈汀寒手放下杯子一双乌瞳随即看了过去。
沈觉夏撑着下巴问她,眼神慵懒,“你想玩吗?想玩的话赌注我出。”
马尔斯笑道:“你出,赌注可就不能这么简单了。”
沈觉夏懒懒说:“你要赢了,今年的分配份额可以增加百分之五。”
“好!”马尔斯眼睛亮了,露出一抹嗜血笑容。
沈汀寒面色冷了下来,“不用。”
虽然不知道沈觉夏和马尔斯赌了什么,但显然这价值很高,能高到一国王子用自己的封地来赌
而且,她看向沈觉夏。
“哦?”沈觉夏舔唇笑了笑,倾身凑近沈汀寒,抬起她的手凑到嘴边吐息,“那你想拿什么赌?”她眼神充满宠溺。
沈汀寒眼角波动了一下,一把推开她的脸,并抽回手,“你离我太近了。”
这斯太会顺杆往上爬了。
她抬手开始发牌,“打完再说。”
马尔斯冷笑,“那就这样说定了。”他抬掌接过牌,毫不在夏沈汀寒的赌注。
寒显是拿她作饵,诱沈觉夏这条大鱼。
沈汀寒掂起桌上的牌,眼神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