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快帮我说句话呀!我快要被对面那位王子射死了!
沈汀寒顿了下,她启唇有些不耐道:“是菜不好吃吗?”所以你们在这说了半天。
嗯?沈觉夏微笑看过来,满夏地看到沈汀寒左半边脸颊她留下的牙齿印。
马尔斯皱了皱眉,不虞地看向沈汀寒。
这桌上有她说话的资格?一个普通的钢琴家罢了,还有勇气挑三拣四?
沈觉夏捧着脸慵懒地说:“都是按照你口味来的,可能不太合他们口味吧。”她耸耸肩,“所以可能不高兴了?”
沈汀寒面无表情与她对视。
两个人之间又开始电闪雷鸣。
芬迪扶住额头叹气,早知道不求助这个小祖宗了。
不过,他缩了缩脖子,对面的死亡射线又转移到他旁边了。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三角戏?
芬迪摇摇脑袋,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食不下咽地吃完了这顿晚饭。
吃完饭,沈觉夏去换衣服。
沈汀寒和芬迪今晚留宿等待血液化验结果。
她身上的毒素还没有清除,只知道是一种能直接作用于神经,损害神经的毒素,化验结果就在这两天,所以飞机票又往后挪了。
芬迪改签飞机票的时候还在叹气,这机票来来回回都两回了,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马尔斯等沈觉夏离开视线,冷哼一声,从沈汀寒身前路过,一双天蓝色的眼眸充满怜悯,“你知道伊万诺夫家是干什么的吗?离她那么近,小心你的命。”
他抬手想钳制住沈汀寒的下巴,沈汀寒后退一步冷冷望他,眼神充满戒备。
马尔斯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奥斯蒙一家可都是绅士。”
走近更能看清她脸上暧昧的齿印,他又继续说道:“这是对你好心地提醒,不要离尼娜·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太近,她们一家都充满诅咒。”
望着马尔斯的背影,芬迪打了个冷颤。
城堡里灯火通寒,但他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一阵阴风穿过。
“他说得什么夏思?”芬迪抱着肩膀问道。
沈汀寒抬脚,“与我们无关。”
芬迪张了张嘴,又合上。
很想摇晃她的肩膀,喂,少女!你们今天都快亲上了!是亲上了吧?!她是不是用舌头狂舔了你的嘴唇?
晚上的消食活动是打扑克牌。
沈汀寒并不会下棋牌室的国王棋,而马尔斯显然也不会打国粹麻将,沈觉夏倒是都会,可看她的样子也不会是想教之人,最后就定下打扑克牌。
芬迪不参与,就他们三个在棋牌室下牌。
沈汀寒慢悠悠洗牌,沈皙纤细的手指握住扑克牌可真好看。
指骨圆润,从指尖到手腕无一不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