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用不上。”
他也没有将之前的话题继续深入再聊,只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颊薄肉。
“只是想谢谢你,财神小锦鲤。”
舒白秋被捏得侧颊微红,不过他还是悄悄地松了口气。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危险……还是不要继续为好。
只是单纯的少年并不知道,话题没有继续,却不意味着举动会停止。
等到睡前摸碰先生双手时候,舒白秋才发现。
危险其实完全没有消失。
就像傅斯岸说的那样。
他们真的用不上。
因为根本不用药。
少年就已经受不了了。
艰难吞纳的时刻,绷颤到极限的舒白秋连眸光都已然涣散。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般瞳眸被迫微微上翻的模样,究竟有多么勾人。
多么能惹生兴奋。
舒白秋只知道,自己真的快被撑坏了。
他模模糊糊地想。
有没有……有没有效果相反的,能消减那部分的药啊?
但过量的冲击,已然让少年无法保持清醒和理智。
他的思绪混乱,随意断片,莫名地还想起了之前麻医生曾经讲过,治疗心理问题的药物,大部分都会抑制欲想。
那还是……
那还是算了吧……
少年胡乱地想着。
他更不想让先生心里生病,吃完药,心情变糟糕……
失神的少年连反应都变得脱力虚弱,直到傅斯岸将人生生欺负哭的时候,才听到了那细弱的嗫嚅。
傅斯岸停下了动作,抬手拢了一把前额的发丝。
半湿的额发衬得男人贵气俊雅的面容更添一份凶野,偏偏此时的傅斯岸却十足耐心,还缓声哄着怀里的少年,问他。
“怎么了?”
傅斯岸问了两遍,才终于在不住颤粟的少年口中听到了勉强清晰一些的回答。
“先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