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惊人,那肯定是相当可观了。
“基本上,就是能让上市当月的季度财报,赶上去年整年利润的程度。”
舒白秋听了都愣了愣。
“这么赚吗……?”
“嗯。”傅斯岸点头。
他还问:“你想知道是什么药吗?”
舒白秋确实想。
但他觉得,自己知道了大概也听不懂,所以刚刚才没有问。
既然先生这么讲,舒白秋就点了点头。
傅斯岸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继续问。
“那你知道,现在什么药物卖得最好,利润最高吗?”
舒白秋茫然不解地摇头,问:“什么药?”
傅斯岸看了看他,旋即俯近上身,在舒白秋的耳畔说了一个词。
“……”
舒白秋听得愣了足足两秒钟。
见少年没说话,已经重新直身而坐的傅斯岸还补充道。
“西地那非,他达那非,阿伐那非,爱地那非。这些药品在目前的药物市场都卖得很好——”
男人的嗓音本就低磁,念这些听起来很专业的学术名词时,更有一种专业严谨的迷人感。
——虽然,此时现场唯一的听众并不这样想。
舒白秋并不知道这几l种药物的真正详情,但听到刚刚先生附耳对他讲的那个词,他也大致能猜出它们的用途。
少年干巴
()巴地“哦”了一声,没再接话。
他的浑身都透出一种假装不在意的可爱窘迫感。
傅斯岸看着人,眸底已有浮起的微许笑意。
但他说话依旧很淡然正经。
“没其他意思,只是因为你,才发现了这种成分配比。”
“才有机会获得这笔利润,和未来的市占份额。”
舒白秋听得抿唇,讲话都有些结巴:“没……是先生和团队的功劳,和我没、没有关系。”
傅斯岸唇角微抬,听起来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没关系就没关系吧。”
“反正我们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