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刚才不知道吃了多少向梵的口红,江落月就喉间哽塞。
她不想说话,试图以沉默抗拒回答,可刚才才遭受过她热切对待的向梵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冷待?
“生气了?”
江落月不想理她,想把自己埋进被子,却被向梵眼疾手快搂住:“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是喜欢还是生气。”
“又或者,是默认?”
江落月终于明白,自己无论是力气还是脸皮都远不及向梵,她干脆闭上眼,试图通过不看不听,以证明自己对向梵绝无它心。
向梵的确没有再碰她的身体,可却借用了她的手。照她的话说,江落月不拒绝,就是同意。
江落月可以闭眼不看,却不能堵住耳朵不听。
接下来好几分钟里,向梵不断在她耳边轻哼着,喘息的声音断断续续,江落月甚至有一瞬怀疑,对方是在用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她想收回手,手却还被温暖的手心紧紧牵着,这更让江落月不懂,向梵到底哪里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声音。
因此,当手终于被松开,转而塞入某种绸缎似的布料时,江落月下意识以为向梵终于玩够,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这一次入耳的,却变成了一声闷哼与惊讶——
“轻点呀……”
江落月怔然,终于睁开眼。她的指尖缠绕着向梵衬衫下的领带,不知道向梵发了什么疯,生怕她不能拽到自己一般,还特意把领带缠绕在她每根手指。
此刻,她被江落月下意识牵引的动作勒的浑身往前,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看江落月的视线却不见丝毫埋怨,反倒带着隐约笑意:“原来落月喜欢这样啊?”
言谈间,向梵再次后仰身体,回到了刚才的姿势,随意问:“再来一次?”
她的衬衫已经完全皱了,却更添几分随意的美感。江落月视线梭巡,发现对方下半身是正常的后,猛地松了口气。
果然,刚才的哼哼都是向梵故意在骗她……
确信这点,江落月才反唇*相讥:“是你自己想玩吧。”
向梵不仅不在意,还含混着笑,又开始亲她。
“猜的好对,你怎么这么聪明?”
“落月刚才冷冰冰盯着我的样子好漂亮,明明刚才还那么热情……”
她的声音本就好听,此刻低哑中混着情欲,更是显得诱惑。
江落月却被她接二连三的闹剧弄的摆脱昏沉的不应期,彻底清醒了。
“就算是我昨晚欠你,现在也还回来了吧!”
“嗯。”向梵求偶过程中还不忘回答她的问题,居然真的思考了几秒,才认真回答,“你做的太突然,我没有准备,受的惊吓比较多。所以你还欠我。”
江落月难以理解,向梵刚才做的一切不是比她更突然一百万倍吗?!
向梵却理所当然道:“我有征求过你的意见啊。”
“噢……”刚说完,她就意识到话题漏洞,眨了眨眼,“在我心里征求的,不好意思。”
江落月:“……”
江落月痛苦闭眼,意识到如若不要脸有等级排位,向梵从出生开始就已经登顶。
她突然后悔起自己对虞惊棠那样恶劣的态度——就算不清不楚和小棠一起,也比被向梵这样的麻烦精缠上好。
“狗皮膏药。”她面红耳赤,气到极致,却也骂的像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