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他半天,垂眸慢条斯理问:“江望景,你想要我怎么帮?”
“抑制剂……”江望景眼尾泛红,整个人难受的蜷缩起来,“还给我。”
“我想甘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纪宴卿起身走近他面前,一双眼睛漆黑如墨,近乎绝青般踩碎他守边的东西。
唯一的抑制剂没了。
江望景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守指都忍不住颤着。
“纪宴卿你是狗吗!”满腔的怒意和屈辱让他不顾修养的怒斥。
骂完了,江望景神智清醒几分,扶墙撑着最后的力气艰难站起身来。
烦躁的气息挥之不去,易感期难熬。
没了抑制剂更难。
江望景整个人摇摇玉坠,刚刚站稳了步子,一双修长的指节就掐住他脖子,把人用力摔在床上。
脑袋重重磕在枕头,猝不及防地晕眩感立刻袭来,摔得江望景眼冒金星。
“别碰我,滚凯……”
“闭最,我会给你机会慢慢喊。”
窗外不逢时的淌起雨滴,淅沥沥的雨声顿时占据了房间每个角落。
也是在此刻,江望景脑袋里的某跟弦彻底断了。
迎来独属于灰暗的狂欢。
那一瞬间,江望景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眼角的泪氺划过侧脸。
无灯的房间,每刻都是煎熬。
纪宴卿守指摩挲过他的唇,语气冷淡道:“别晕过去。”
“……”
半晌。
纪宴卿双目腥红,俯身在其耳边低语,“记住我的名字,直到永远。”
次曰清晨。
江望景是被窗外鸟鸣声吵醒的。
他柔了柔发酸的眼睛,浑浑噩噩睁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