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腰上的女仆裙终于能完全脱下来,里面穿得白色蕾丝甚至看不出原本是什么形状。
不是5800,原价其实两倍还多,没想到成了一次性用品。
闻斯年毫不心疼的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开了热水,双人浴缸很快溢满,抱着他进去。
只是想帮他从里到外清洗干净而已,结果看到他身上自己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斑驳红痕和指印,克制不住又弄了会。
把怀里人用宽大浴巾裹着,从热气腾腾的浴室出来,天光已然大亮。
叙言还沉沉睡着,雷打不动,不知今夕是何夕。
闻斯年看他脸颊上消散不去的红晕,嫣红肿胀的唇瓣,湿漉漉的长睫和哭得微微发肿的眼睛,酸涩疼惜的感觉铺天盖地涌上来。
是对他太过分了点。
在他眼睛和脸颊上亲了亲,又有点想。
但是看他安静窝在怀里睡着的模样,又乖又可怜。
只是抱着他穿过凌乱的地面,打电话叫前台上来简单收拾下。
床单被褥肯定都要换新的,阳台的躺椅也要清理下,落地镜和地毯也有些不忍直视,桌子跟沙发也……
还是全都打扫一遍吧。
闻斯年干脆把叙言抱去了自己的房间,他房内一整夜没人回来住,干净整洁的很。
把他放在大床上,见他自动在被窝下蜷缩成一小团。
闻斯年也上了床,将他毫无间隙地搂进怀中。
叙言只是不安分地哼了几声,在他怀里找寻到个舒服的姿势,脸颊埋进他颈间,这才窝着不动了。
闻斯年把他脸颊抬起来,见他双眸轻阖,睡得深沉,刚才下意识往自己怀里钻的举动很让人受用,便在他唇上吻了会。
没想到睡梦中的人也轻轻启开唇缝,已经形成惯性,被弄得熟悉了,舌尖主动探出来些,予取予求。
浅吻变成深吻,闻斯年勾着他乖巧的舌头轻轻地吮。
亲了好一会,才搂着他一起睡了。
郑耀几人昨晚休息的早,就是为了养精蓄锐今天好坐船跳岛。
结果一大早他就收到了闻斯年发来的消息,说他和叙言不去潜水,让郑耀照顾好其他人,顺便给他转来笔巨款。
郑耀眨了眨眼,看这架势,估摸着这五天的行程都得自己带队了吧。
其他人关切的询问了几句闻斯年和叙言为什么不集体行动,郑耀帮忙解释,说叙言身体不适,在房间休息,闻斯年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游玩主动留下来照顾。
沈南黎一听,当即表示自己也不去了,准备上楼去看看叙言的状况。
难怪昨晚他给叙言发消息打电话都没人回,还以为叙言是早早睡下了,没想到是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