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一阵阵袭来,躺椅还在摇摇晃晃。
叙言眼圈红红的抽泣几声,点点头。
是很难受,但和刚才又不相同。
“腿都抖了,宝宝。”
闻斯年在黑暗中精准按住那颗小红痣:“舒服了对不对?”
叙言不想承认,看着他不说话,但一双眼睛满是羞怯,像是盛满了千言万语。
闻斯年心脏充沛的快要爆裂开,忍不住掐紧他的腰,低声问:“爽了么?”
叙言这次是呜呜嗯嗯讲不出话。
闻斯年扣着他的后脑勺,一边重新和他缠吻,一边另只手臂托着他抱了起来。
换来声更加娇气的哭吟,勾起唇角笑了笑。
饱满鲜嫩的果子已经被强行催熟,剥开果皮咬一口,丰盈的汁水就流了满嘴。
终于能毫无顾忌的吃个够。
心理医生再三告诫过,他的生理性成瘾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必要时刻他也可以继续药物治疗,先不要考虑药物依赖的问题,能不影响正常生活才是首要。
成瘾症患者的心理和思绪不受控,意志力再强大的人,也无法与瘾症相抗衡,脑中总是会浮现相关的想法和画面,梦魇一般,难以驱除。
但闻斯年没打算恢复吃药。
甚至在刚才喂叙言功效酒之前,他先自己喝了大半杯。
所以今晚的失控是必然。
*
叙言晚饭没吃多少,但还是好几次感觉差点翻着白眼想吐。
其实根本吐不出什么,不是他胃里的东西。
他被哄着骗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令人羞耻的话,也不知道被逼着喊了多少遍老公。
明明说好了他喊着老公求饶就能被放过的,结果只换来变本加厉的对待。
他迷迷糊糊的,歪着脑袋瘫在桌前的地毯上,身下铺着被褥,整个人都深深藏进去,两条腿露在外面。
在昏睡过去之前,他看见海面尽头的天际泛起鱼肚白。
天都快要亮了啊……
又过了会,闻斯年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就着相拥的姿势,带他进了浴室。
累了一整夜,现在就这样不设防地在“罪魁祸首”身上睡过去。
挂在腰上的女仆裙终于能完全脱下来,里面穿得白色蕾丝甚至看不出原本是什么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