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试过和母亲谈心,可他刚要说话,她便急着出了门。 他知道,那是她牌友在催促她。 久而久之,他学会了苦累都往肚里咽,倾诉没有用,眼泪没有用,伤怀春秋更是无用。 他还记得初次接到男主角的戏时,高兴得一夜未眠,背了一晚上的台词,结果第一场就是吻戏。 他不愿意真吻,连借位都不肯,被经纪人劈头盖脸的谩骂,甚至把他锁在衣帽间不让他吃饭、喝水、上厕所,若非当时的导演大有名气,又对他赞赏有加,他可能早就随了大流,也没法将完整的自己,一直留到她靠近。 他是幸运的,但也不幸。 纪霖烨跳过话题,继续说起了骆风:“听同事说,刘丹老师和他是在一部戏上认识的,有几场对立的对手戏,她很欣赏他,便和他多聊了几句,后来得知他的遭遇,主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