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强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科技。如果真有这样的病例,一定可以查出来。”
女警察不耐烦了,催促道:“好啦,咱俩不要争执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救人!你说怎么办吧?”
侯小强说:“我有个办法。”
李倩马上说:“快点儿,快点儿说。”
“咱们报警吧。”侯小强说,“让警察去医院调查。医院的检验科肯定可以查出问题。”
“这个主意不行。”女警察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为什么?”侯小强诧异地问。
“我们的任务就是抓捕犯罪嫌疑人。这是公安部门的任务,我们无权擅自处置他人。”
“可是现在的问题,并不单纯是犯罪,还涉及到心理疾病。”侯小强据理力争,“这是一桩很棘手的案子,你必须把它交给专业人士去做。”
“可是我们警察的职责,就是维持社会稳定。这种涉及到精神问题的心理疾病,是由我们负责侦破。我们有权利把这个问题交给专业人士。再说,这个女孩儿的家属,我们暂时还没联络到,谁知道她家住何处?就算联络上了,她也不愿意配合,怎么办?”
侯小强一时语塞,不过他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李倩拉了拉侯小强的衣角,轻声劝说道:“你就按照她的办法去做吧,别闹了。”侯小强看见女警察脸色铁青,于是说道,“好吧,你们赢了。那怎么救这个女孩儿呢?”
“我刚才咨询了附近几个医院。”女警察说,“医院都建议保守治疗,不予采取措施。”
侯小强皱着眉头说:“保守治疗就完了?”
女警察没说话。她低头盯着电脑屏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喂,我们现在就送这个女孩儿去医院。”李倩说。
“不行。”女警察斩钉截铁地说,“她现在已经失血过多,必须赶紧输液。”她抬起头,指着窗户对李倩说,“快停车,去附近的药店买些葡萄糖水来。我来帮她输液。”
侯小强一边拨弄着女孩儿的脉搏,一边对李倩说:“这里距离医院至少20分钟的路程,而且路途中不堵车,我担心……”
女警察站起身子,对李倩说:“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女孩儿此刻昏迷不醒,她身上盖着毯子。她的脸上泛着白色的光,嘴唇也毫无血色。女警察拿着吸管放进杯子里,然后慢慢地滴入一些葡萄糖浆。她把吸管凑到女孩的嘴边,女孩却只动了动嘴巴,并没有喝。
“这样下去不行呀。”李倩焦急地对女警察说,“万一她休克了怎么办?”
“不行就换人吧。”女警察说着就准备拔掉针头。
侯小强阻止女警察:“别,千万不能用药。你忘记了,这是遗传性的病毒,不是普通的流感啊!用药只会加速她的死亡。”
女警察犹豫着。李倩也犹豫着,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敢动弹。过了一会儿,女警察说:“这么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我们必须尽快采取措施。这样,你去找个塑料袋把她装起来,带上车,先把她送医院。”李倩答应一声跑走了。女警察又问侯小强:“侯医师,你有什么高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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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侯小强说,“我有个办法。”
女警察问:“什么办法?”
侯小强说:“我们去市场上买一套新的病号服,把她穿上,戴一顶帽子,这样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我和李倩陪着她到医院打吊瓶。”
“这倒是个办法。”女警察点点头,“不过,她现在浑身是伤口,穿衣服恐怕不太容易吧?”
侯小强笑了笑,从桌上拿起一副护士制服说:“你看这个,正好适合她。”
女警察接过护士制服一看,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呦,这衣服还挺漂亮!不错,不错!”
侯小强又说:“另外,还需要一张病历证明,写上‘病患姓名:侯晓慧’,写清楚她受了哪些伤。还有,要在她脖子上围条布带,遮掩一下颈动脉,避免引起呼吸困难。这样她就不会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