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娴下马车,她跑过来跪下:“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还好你还活着,不然。不然奴婢也不活了。”
“说的什么话。”
苏娴将她扶起:“别犯傻了,快去给我准备热水,我今日很累。”
“嗯。”
丹砂起身,抹着眼泪又跑进门。
苏娴扶着马车站定,看向祁渊那边。
祁渊正在吩咐侍卫事情,过了会,他走过来。
“今晚你好生歇息,回东京城的事不急。眼下池州不太平,不宜上路。”
“嗯。”
苏娴点头。
等了会,见他没有其他嘱咐的,苏娴开口:“今日多谢你,那我。先回去歇息了,你也早点歇息。”
祁渊望着她,没说好,也没说其他。
苏娴被他看得不大自在,毕竟门口还有很多人。她飞快福了福,转身一瘸一拐进门。
。
一夜好梦,次日醒来,苏娴听说客栈周围都是禁军,把客栈掌柜都吓得大跳。
丹砂正在摆早膳,说:“祁大人怕小姐再出事,派了许多禁军来守着,进门的人挨个盘查,看得死紧。”
苏娴坐在妆台前梳头发,听了这话,不禁脸颊发烫。
他这么做,岂不是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过了会,她起身走到窗边看了看,果真见楼下都是把守的禁军。
“这样不是办法,”苏娴说:“客栈是做生意的地方,禁军在这耽误旁人做生意不说,还。”
她的身份岂敢要禁军守护,祁渊这么做简直是赤
忖了忖,她吩咐:“你一会去打听打听,看祁大人在何处。若是他得闲。”
“小姐不知?”
丹砂诧异。
“知道什么?”
“祁大人病了,”丹砂说:“听说昨夜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病了。”
苏娴一怔,昨夜回来的路上就病了吗?可她与他同乘马车却并没发觉。
“病得可严重?”
“据说夜里起了高热,也不知这会儿退了没。”
苏娴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缓缓走到桌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