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媚提了水给裴景川洗手。 豆腐铺不大,后面没有院子,为了方便, 姜媚通常会从别处打些水放在铺子里备用。 裴景川坐在她平日歇息用的木桩上, 木桩太矮,他坐得有些憋屈,但气场太强,整个铺子都显得逼仄起来。 他向来是养尊处优的,姜媚不敢让他自己动手,打湿帕子帮他擦去手上的血污。 裴景川手上的血不多,擦掉以后只有拇指处有一条细长的伤口,伤口并未流血, 再晚一会儿估计就结痂了.姜媚不由地打量其他地方,但屋里光线不明, 血色和夜行衣完全融为一体,根本瞧不出异样,姜媚只能问:“伤在何处?我没找到。 ”“就这儿,你不是都看见了?”“……”裴景川一脸坦然,姜媚看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