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拧身,皮带却已从她手里被海浪卷走了——她在水里扑腾几下,抓住了引擎底部;头皮仍然在发麻,但总算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海里还有人,只是她没把皮带捉紧。 她费了好大力气重新爬回船上,正好看见海芦苇正一点点往回拉绳索 等她们抵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老一套的鸡飞狗跳的画面——陈沅衣衫不整的,头发没梳,脸也没洗,一脸狰狞的揪着一个身上就裹着一层床单的丫鬟大声叫骂。那骂声……真可谓是出口成脏,不堪入耳。 抱着她温软的身体,嗅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我感觉好幸福,这一刻,我多想不顾一切的留她在身边。 我给白珂姐打电话,白珂姐说她刚好在医院。我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接着我就犹豫了。 但见门口原本站着的十三名男子,此时已经只剩下三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