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伸出手,“你要吗?”
沈清和还记得有一次考试邴温故也说让南锦屏借他运气,然后那次他确实没有抽到臭号,他对这件事一直心存疑虑,不知道究竟是巧合还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巧合,沈清和都不想再抽到臭号,“要。”
沈清和跟南锦屏击掌,“明礼贤弟,你就不怕我真借了你的运气,当真没抽到臭号,最后成绩赢过温故吗?”
不用南锦屏回答,邴温故已经轻嗤道:“不可能,不必多想。”
“狂生!”姜憬淮愤愤,“拭目以待。”
这时候到了进考场的时候,邴温故和沈清和跟了进了考场。
望着邴温故挺拔的身影,姜憬淮无意识道:“运筹帷幄。”
“什么?”南锦屏没有听清,问道。
“你不觉得渊亭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如果非要形容就是运筹帷幄,好像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运筹帷幄一样。”
南锦屏笑眯了眼睛,“谢谢你对温故这么高的评价。”
邴温故跟在沈清和身后进考场,汴京也是臭号决定考场,邴温故站在沈清和身后,释放出精神力观察着沈清和抽签情况。
不得不说,沈清和和臭号似乎有某种莫名的吸引力,竟然又抽中了,这到底是什么逆天的运气。
邴温故只能故技重施,装作无意间撞了一下沈清和的胳膊。其实用了巧力撞在沈清和的麻筋上,让他手软松开现在抽中的签号,不得不再次重新抽一个新的。
沈清和心思玲珑,两次都是一样的巧合,他一下就注意到了。
他手中的签未出签筒就脱落,他没有表示出一点异样,而是顺势抽出一个新签。不是臭号旁边。
沈清和瞥了邴温故一眼,没在邴温故脸上看出一分半点异色。沈清和也不失望,能教他瞧出不一样,就不是邴温故了。
会试同其他考试没有不同,邴温故同其他几场考试没有任何区别。考完出来,依旧精神奕奕。
姜憬淮瞧见他,感叹道:“温故,你精力可真好,但愿我表兄这次没有臭到臭号。”
说到沈清和,沈清和就出来了,姜憬淮冲上去,惊喜道:“表兄,你真没抽到臭号?”
沈清和看向邴温故,目光闪了闪,“此次还要多谢渊亭兄的帮助。”
邴温故奇怪道:“谢我干什么,不是我夫郎借你的气运吗?跟我有何关系。”
姜憬淮也道;“是啊,表兄,你就算要谢,也该谢锦哥儿,你谢错人了。”
可是沈清和却想到臭号时邴温故那似有意又似无意的一撞,不过他终究什么都没说,而是对着南锦屏作揖,“谢谢明礼贤弟的帮忙。”
南锦屏还礼,“真能帮到清和兄就好。”
“好了,不说了,我先和表兄回去了,就算没抽到臭号旁,也够折磨的了。你们两个都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话以后有得是机会说。”说是这样说,临走的时候,姜憬淮还忘记显摆。
“对了,有件喜事还没跟你们讲。我阿翁给我荫了官,我现在在禁军当职。”
“恭喜。”南锦屏立刻道贺。
“同喜,同喜。也祝渊亭能考中贡士。”
几人分开,回到邴家,有郎中给邴温故诊脉,结论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大事。
邴温故依旧睡了一日夜,几日后放榜,皇榜上邴温故的大名明晃晃挂在第一名——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