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百姓,也为了我师父,今后的庄国我说了算。”文裳卿语气平淡,仿佛谈论的不是一国之命运,而是一件寻常商品的交易。 “为此,您和其他的一些人需要消失。” “你疯了吗?这是谋反!” 话虽如此,信王自己都知道这句话多么的可笑而无力。 “谋反?” 原因,正如文裳卿所说:“庄国早已是文氏一族的掌中之物,如今我是文氏之主,将整个庄国收入囊中有何不妥?” “不过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而已,您又何必这么大反应?” “不过是......”信王知道大势已去,但心底里却仍旧不肯服输。 “说得这般轻松,难道一国皇室的尊严在你眼中毫无价值吗?!” “尊严?” 文裳卿和解颖秋相视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