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但如果如你所说，你近期频繁进入码头只是正常的商业考察，你为什么不在白天，或者不光明正大的进码头考察呢？” 白少康又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白天？正大光明？” “周科长，你不是生意人，你不知道，这种安全考察只有在暗中才能查出真实状况。” “正大光明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眼看着他频繁进入码头已经问不出什么了，我决定换个思路。 “白少康，我刚才说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就是之前马氏集团在澳门的中间人，那些‘奶粉’就是通过你，流向内地的。” “这事你怎么解释？” “还有，你对白家在天津的仓库想必也不会太陌生吧？” 白少康本来一脸平静，而在我说出“天津白家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