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凭你这具孱弱的身体,你在昏迷中就已经被害死了。”
事实如此。
不是周宗政赶来的及时,不是周宗政的身份摆在这,他硬闯没有人敢阻拦,并且因为他的到来,东市的高官们都马不停蹄的跟着过来了。
他不准任何人上楼通报,径直闯入病房,就抓了个现场。
白二夫人站在一旁,指挥张教授拔掉仪器,宣布白嘉述的死亡。
周宗政出现的那一刻,白二夫人哗然色变,惊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面对一众东市的高官,她也无法辩解。。。。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指挥主治教授拔掉仪器,白嘉述还留着口气,躺在病床上还有呼吸。。。。。
这是谋杀。
白二夫人被当众逮捕。
白老爷子出钱保释,无效。
周宗政将专家教授换成了自己的人,跟着,白嘉述便进入了手术室。
这几天,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了陷入昏迷的白嘉述醒来了,下床行走了。。。。
尽管面色依旧很苍白,在太阳光底下,苍白得毫无血色,就像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晶惨败的覆盖在他脸上,身上那股破碎感越强烈了,轻轻一碰就四分五裂。
众人觉得和谢时鸢的死有关。。。。。
“我不需要她牺牲自己救我。”白嘉述能说什么,无法反驳周宗政。
“我不需要她恳求你救我。。。。。”他眼眶红了,那是晶莹的泪珠滑落,一滴又一滴顺着低垂着的眸,从纤长的睫毛上潸然落下。
看着白玉无瑕一般的男人落泪,是一件很唯美的事,像是幻想中的场景映入了现实。
他的眼泪,就像砸在人们的心尖上。
“是我的错。。。。。我不该接受她的,不该带她去医院,不该让她和我的主治医生聊天,不该让她了解我的病情。”
少女躺在棺材里,那张稚嫩的小脸比他还要惨白,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已经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失去了生机。
大滴大滴的泪砸在她的脸上,但是她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了。
白嘉述突然抓起她的手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周宗政在一旁看着,没阻止,只是用着一种很复杂又充满矛盾的玩味,“你没想错,她做了换血手术,这是唯一能挽救你生命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