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可噗嗤一笑,牵起她手说:“诗晴要死啊,真犯嫌。”
朱诗晴道:“现在你爸跟你老公谈啥呢?”
陈亦可说:“我哪晓得啊。”
朱诗晴说:“猜一下嘛。”
陈亦可干脆摇头说:“哪有那闲心。”
朱诗晴笑着说:“我估计啊,你爸正给许小鹏念紧箍咒,让你们赶紧给他添个外孙吧,老年人都是这思想。”
把个陈亦可说得满面羞愧,她脸虽然一直绯红,这下已经通不辣红了。
一边羞答答的一边恼怒,在朱诗晴屁股上大揪了一下。
说:“让你说这说那的,还是姑娘的就说这个,你不害羞啊。”
朱诗晴说:“你早就想要小孩了好不好?还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陈亦可跟她暗地里说这话题,可是大大咧咧的。
今天刘安民还在场呢,能这么说嘛,大羞起来。
巴不得找个缝拱进去,站起来说:“走,去卫生间。”
朱诗晴笑着说:“干嘛,气的跳脚,还想封口啊?你自己去,我没有,呵呵。”
刘安民望着她们戏弄,自己也是发笑,两眼一直在朱诗晴脸上转悠。
看她微嗔轻怒时,眉宇之间娇媚立显。
端的是眼眉春意、千姿百态,一看这情形心神就是一荡。
两眼就望在她俊脸上也不挪开目光了。
这时,在楼上书房里,陈学军跟许小鹏正在促膝长谈。
陈学军没问他们婚礼是怎么准备的,这种事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自己不便过分参与。
况且刚刚跟他们聊天时,朱诗晴也说过了。
这事她会帮忙的,那自己还烦什么神了。
也没问他们婚后在楚州有什么打算,这个神就不是他这个岳父烦的了。
闺女都已经嫁人了,女婿也不错,你还烦这个神干嘛?
跟这些小事比起来,他现在更注意许小鹏以后的前途。
他问:“这向时你们东吴集团很不安分?”
许小鹏不晓得他具体所指,略微打了一下腹稿。